目前分類:黑羊白羊獨木橋_Documentary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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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又快兩個月沒更新了,在此向本部落格為數不多的讀者(有人嗎?)深深一鞠躬。

會這麼久沒更新最主要是因為最近都在趕金馬影展,閒暇時間幾乎都泡在電影院,而且看得太多反而不知道要從何寫起,所以又這樣一天拖過一天,直到金馬獎頒獎典禮這一晚。

每年的金馬獎頒獎典禮可以算是我行事曆上的一項重要行程,通常這一晚我一定會排出空檔守在電視機前面─沒辦法,誰叫我是「追星族」。不過今年頒獎典禮因為大象我一整天12個小時都在電影馬拉松,早上先看164分鐘的《柳川堀割物語》(1987)下午再接著看507分鐘的《死靈魂》(2018),等走出電影院都已經晚上11點半,頒獎典禮也接近尾聲了。

因為對《死靈魂》導演王兵的作品認識不算透徹,所以本來不準備寫《死靈魂》的心得。但當天晚上11點半從電影院出來,打開手機社群軟體,某些消息一直刷我的塗鴉牆,才知道在我看電影的同時,金馬獎頒獎典禮地震了。

可能因為不是第一時間看到現場畫面,所以在「台灣獨立」、「中國台灣」的網路激戰當中,我很反常的沒有絲毫激動(當然也有可能是才剛剛看完了長達8小時又27分鐘的人間慘劇,心情還沒有平復過來吧)。只是冥冥之中覺得似乎有點巧合的在我了解「一點都不能少」或者「一點都不想多」的議題之前,我先重新回顧了一段關於中國在1960年至少有2千萬人活活餓死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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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這麼一首曲子,是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聽到,不管重覆聽了幾次都還會讓你感受到某種溫度?對我來說,坂本龍一的作品--「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就有這樣的一股魔力,每次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動人心弦。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是日本名導大島渚作品《俘虜》(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同名電影主題曲。 80年初期,坂本龍一在導演大島渚的邀約下,同意擔綱電影《俘虜》一片男主角,一同演出的還有另外一位音樂名人大衛·鮑伊(David Bowie)。據說,一開始從沒演過電影的坂本斷然拒絕導演這莫名其妙的邀請,但在導演三寸不爛之舌的說服後(後來大島渚也是這用招死纏爛打說服我家龍平演《御法度》+_+),坂本終於點頭答應,但附帶了一個條件是「音樂要給我做我才要演。」就在這孩子氣式的討價還價中,1983年,坂本龍一演了一部偉大的電影,同時也完成了一套偉大的電影原聲帶。

35年後,2018年紀錄片《坂本龍一:終章》就是以我最愛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為開場音樂,看著大螢幕上那個白髮蒼蒼的溫文紳士,實在很難把這位儒雅的藝術家跟《俘虜》裡那傲嬌的日本軍官聯想在一起。當然,變化的不是只有外在,當坂本龍一獻寶似的把玩起個各種非正式樂器時,我們才感受到時間的流逝,坂本已經從那個相信電腦、相信合成器的前衛Electronic Musician,變身為不斷實驗各種跨媒介(或者混合媒介)的聲音帶來悸動的聲音藝術家(…creating occasions for sensing music also in other ways than perceiving physical sou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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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在「台灣紀錄片影展」 看了約莫10部(套)的影片,非常慶幸都沒有地雷,每部都很精彩或至少是我願意耐心一窺的作品。
其中日本導演原一男的《怒祭戰友魂》(ゆきゆきて、神軍)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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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留守兒童」這個專有名詞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但看到這四個字內心就升起一股憤恨陰暗則是在最近這幾年。

那是一則中國的社會新聞:一名9歲的小男孩父母離異後就跟著外婆與舅舅生活,他的母親則是到外地打工。2014年的農曆春節前他得知母親又一次不回家過年,當天晚飯後,小男孩就在家裡的廁所上吊身亡。(也許原因還有父母離異或者期末成績不理想…)

事隔多年,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依舊猶如骨鲠在喉。我不太確定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因為我與那位小男孩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點。想了很久,或許我好奇那男孩道「死」是什麼嗎?「自殺」是他想用來表達表達憤怒或是悲傷手法又或者是他想離開痛苦的方式?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那麼的令我們這些活著的大人慚愧。

在這起事件一年之後,中國的貴州畢節再度發生了一家四位留守兒童死亡事件,這次是14歲的哥哥帶著10歲、8歲以及3歲的妹妹喝農藥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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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日常對話》的第一印象是─ ─又是一部「家庭紀錄片」,我所謂的”又是“並沒有任何貶抑或者不耐,只是想表達─ ─「家庭紀錄片」是台灣觀眾不陌生的題材(備註)。翻開2016年「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 競賽入圍名單」當中的《法薩爾特家族祕密》( A Family Affair)、《挪威年少時代》(Brothers)以及台灣的《靈山》、《有一天都要說再見》以及《河北臺北》都可以歸屬在這個範疇裡。

不明就理的人可以會覺得「你的家庭故事跟我有什麼干係?」但我相信有的人則可以印證席慕蓉說過的:「我只是個戲子,永遠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淚。」

雖然《日常對話》在各類訪談以及宣傳上都比較側重導演有個T媽媽(這也是這部紀錄片另外一個版本的片名),不過會讓我帶入個人情感的其實是T媽媽以外的部分。

父權

台灣傳統社會暴力與父權的結合像搭電梯一樣隨著世代一層一層複製下去。導演的外婆曾經因為受不了外公的家暴想要自殺,導演的母親也因為受不了父親的暴力才帶著小孩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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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錄片《大同》之前,導演周浩曾有幾次直接與官方單位打交道的經驗,例如2009年的《書記》,被攝者是中國河南省固始縣的書記郭永昌,或者是2010年將三台攝影機架在廣州火車站警察局15天,最後完成的一小時記錄片《差館》。

周浩是個不隸屬任何官方的獨立導演,卻曾貼身記錄中國官員的日常,甚至是"進駐"官方單位拍攝的機會;這樣的拍攝多少會記錄到一些敏感的內容畫面,但他的作品有些卻可以通過中國廣電總局的審批,拿到俗稱「龍標」的公映許可證。

很多人問,他是怎麼做到的?(意即這原本是件不可能的任務),通常周浩都輕飄飄的回答
「如果你認為不可能,是因為你連努力的勇氣都沒有。」
「被拒絕十之八九,拍片就是找十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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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名八O年代影劇小百科兼演藝圈社會觀察家(推眼鏡),紀錄片《我們的那時此刻》幫我重新梳理腦海裡的記憶,喚起許多我的那時此刻─第一次進戲院看電影(《唐山過台灣》,1986)、第一次自己花錢買票看電影(《遊俠兒》,1990)、第一次陷入瘋狂的偶像崇拜(《東方不敗》,1992)第一次震撼原來電影可以長這樣(《重慶森林》,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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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那時此刻》原本是2013年為配合金馬獎50周年的活動,文化部委託楊力州導演拍攝的半宣傳性質記錄片,當時的片名是《那時.此刻》。經過兩年多的版權清理以及影片內容再調整,導演於2016年推出本片的2.0版本,片名也改為《我們的那時此刻》。

雖然是2.0版本(第一版我沒看過),不過既然一開始就是以金馬獎大事紀為影片主軸,則電影無可避免的還是以編年史的方式來進行敘事,所以「年代紀事表」主線是金馬獎與華語電影史,副線意料內的就是台灣當代的社會經濟大事。不過導演把片名加上「我們的」這三個字,理當是把鏡頭遷往觀眾席的位置上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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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在看電影之前,似不象我並沒有抱持太大的期待(咦?這句開場白我好像用了很多次XDD)。不過2014年金馬影展的《夢與瘋狂的王國》如果可被歸類紀錄片這個片型,那它是我看過最糟的紀錄片之一。

平常本不喜歡看這種謳歌型的紀錄片,甚至會反感創作者把這種影片冠上"紀錄片"的稱號。因為觀眾在這電影裡面並不會看到人物的內心世界,也不會看到事件的演變,只有接近歡樂性、和平性的膚淺表象。

這一次會買票進去戲院看,是因為難得有機會可以在大螢幕上看到宮崎爺爺賣萌以及鈴木敏夫耍笨的模樣,追求的只是那種接近偶像的愉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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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期然,走出戲院我只想說這部" 紀錄片"實在擔不起《夢與瘋狂的王國》這個片名,如果把它取為『 宮崎駿以及風起 』這一類的名字或許會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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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導演史丹利·庫柏力克(Stanley Kubrick)的經典電影之作--《2001太空漫遊》(2001: Space Odyssey)的開場是由一群大猩猩擔綱演出:幾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大猩猩生活在荒野中,隨後因為某個巨大的黑石板,人類文明由此開始進化.。而同年出品的的《浩劫餘生》(1968),重拍之作《决戰星球》(2001),或者今年暑假熱門院線《猩球崛起》,甚至是《金剛》、《巨猩喬揚》…人類對於大猿猴充滿恐懼與敵意的幻想,在商業電影中一再反覆闡述。


我常常在幻想,如果動物們、猩猩們也會拍電影,總愛稱自己是〝萬物之靈〞的人類,在其中又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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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片還被稱作「國片」的年代開始,李屏賓就參與了無數的「國片」製作,所以不管是對台灣電影有興趣或是對香港電影有研究的人,對於這位重要的攝影指導一定都不陌生。

 

《乘著光影旅行》從侯導的《童年往事》開始講起,然後紀錄片攝影機跟著劇情片的鏡頭,先到香港讓觀眾重溫《花樣年華》的絕望哀愁,再到日本看看是枝裕和(Koreeda Hirokazu)的《空氣人形》(Air doll);又到法國感知吉爾布都 (Gilles Bourdos)的《今生緣未了》(Et après);最後是到幅員遼闊的中國大陸與姜文合作《太陽照常升起》;當然不可以忘記越南陳英雄(Trần Anh Hùng)的《夏天的滋味》(Vertical Ray of the Sun)。

紀錄片導演姜秀瓊與關本良花了3年的時間,帶著我們跟隨當代攝影大師李屏賓遊走於各國的電影創作,並在他的光影嬉遊中,看他變幻出忽暗忽明的鏡頭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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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看完之後心情會很複雜的紀錄片。

聽見影片中海豚的哭泣聲;看見被鮮血染紅的海灣時,會激起觀眾的「憤愾」「同情」「哀傷」等等愛護動物的情緒,但眼淚流下的同時,我們又會為那毫不遮掩的西方主義而感到矛盾與困惑。

 

這裡說的西方主義,包涵了某些情緒性的反應,例如「你們冰島人還不是在殺鯨魚」以及「加拿大人還活活打死海豹哩」為什麼不去揭發這些國家,一直來找我們亞洲人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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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風景》(Manufactured Landscape,又譯《衝擊地景》),是紀錄片導演Jennifer Baichwal 帶著超十六釐米攝影機,跟著以工業風景照著名的平面攝影大師Edward Burtynsky,拍攝他的工作狀況。

兩組攝影團隊來到中國福建的加工區(看到驚人的人海黃色制服以及腳踏車潮)和回收工業垃圾的鄉村工場(訝異於身著淺藍色唐衫的婆婆身邊環繞著金屬回零件)、四川境內的三峽大壩(有觀光客、長官與遷移中的居民)、上海的新小資與Old people(差距不只是房子而已),還有孟加拉的煉油廠(想像不到年紀的小童工)。

紀錄(片)與紀錄(照片)交叉拍攝,最後完成一幅「人造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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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電影之前,我經問過『這樣喜歡一個人是幸福還是不幸?』,看完《沙灘上的安妮》(Les Plages d'Agnès)之後,我想導演安妮‧華達 (Agnès Varda)很幸福。

 

 

你對「老」的印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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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影片主角黃家正在11歲時受訪講的話「人生有1/3是生命,1/3是音樂,1/3是錢」,至於老爸、老媽、哥哥、妹妹、朋友則是在那生命的1/3再各憑本事佔據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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