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日本電影一向是又敬又畏。
一開始是因著侯導(感覺他已經是台灣電影的神主牌了)的介紹還有電影史的評論,而以膜拜的心情去觀賞日本影壇大師如小津、黑澤明的作品,後來再透過一些影展認識一點點點點溝口健二、市川崑、成瀨巳喜男、今村昌平,不過...這些大作...說實話本人都停留在看熱鬧的茫然狀態,畢竟好多作品都好沈重,不適合我這個庸俗的人。現在回想起小津的作品,我真的只能想起漂亮的女兒跪坐在褟褟米上,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對爸爸撒嬌什麼的...。
對於日本電影一向是又敬又畏。
一開始是因著侯導(感覺他已經是台灣電影的神主牌了)的介紹還有電影史的評論,而以膜拜的心情去觀賞日本影壇大師如小津、黑澤明的作品,後來再透過一些影展認識一點點點點溝口健二、市川崑、成瀨巳喜男、今村昌平,不過...這些大作...說實話本人都停留在看熱鬧的茫然狀態,畢竟好多作品都好沈重,不適合我這個庸俗的人。現在回想起小津的作品,我真的只能想起漂亮的女兒跪坐在褟褟米上,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對爸爸撒嬌什麼的...。
在台北電影結映後座談上,導演行定勳這樣說「可怕的不是殺人,是對殺人這件事情無動於衷。」
對於日本電影一向不是特別偏愛,總覺得他們過於沈重(不過我很喜歡《東京奏鳴曲》 而且德布希的《月光》還真好用)。沈重當然不是壞事,一部好電影本來就是要告訴觀眾一些值得思考的事情,只是如果掌握得不好,那種沈重會流於表面與虛假。
因為我私人無聊的民族情結作祟,對於韓國/韓國人/韓國電影下意識的非常不願意捧場。說實話,這種情結是從國小熬夜看瓊斯盃籃球賽就開始了,跟這幾年泛濫的韓流風倒是沒多大關係。相信有在Follow早期瓊斯盃的人一定跟我一樣,對於韓國球員的〝奧步〞都還記憶猶新,例如假摔、假痛、假哭(並沒有)。
少數讓我覺得不錯的韓國電影(說得這麼肯定,其實我看過的真沒幾部)就是《我的野蠻女友》(My Sassy Girl)、《女高怪談2:交換日記》(Whispering Corridors 2: Memento Mori)以及我心中的韓國三寶奉俊昊、朴贊郁還有李滄東這三位導演的作品。韓國三寶會讓我暫時忘記什麼瓊斯盃 / 什麼世界遺產端午節 / 什麼孫中山是韓國人這一類的國仇家恨(?),而這三寶的第一寶奉俊昊的《殺人回憶》(Mem以及《駭人怪物》更是讓人可以一看再看每次看都會有新的點的超級電影。
奉俊昊的新電影《非常母親》,在金馬影展的手冊上是這樣介紹的「為了證明智障兒子的清白,母親四處奔走調查女學生命案的真相,警方的草率、司法的令人存疑,她只能絕望執拗的追求真相。《殺人回憶》、《駭人怪物》導演奉俊昊探索社會與人性的又一力作,母親金惠子如母獸般不顧一切的爆發力演繹,兒子元斌癡傻與內斂兼具的演出,讓本片呈現出驚人的角色厚度與張力,也成為韓國問鼎明年奧斯卡的大熱門。」
以前我總覺得台灣人是世界上最愛拜拜的民族,初一十五、初二十六、清明、重陽、鬼月、中秋、端午...我們真的很愛神明‧而且我們最喜歡給神明安排職務,有衛生署「保生大帝」、教育部「文昌帝君」、衛生署「註生娘娘」、財政部「財神爺」、還有戶政司「土地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