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國強正式來到台灣展出之前,對他的印象只有(1)很會爆破(2)很會賺錢(作品價錢很高)。
這位1999年威尼斯雙年展國際金獅獎得主,09年再度來台灣舉辦個展,雖然對於「北美館誠品化」這件事情頗有微詞,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決定去一探究竟。
在蔡國強正式來到台灣展出之前,對他的印象只有(1)很會爆破(2)很會賺錢(作品價錢很高)。
這位1999年威尼斯雙年展國際金獅獎得主,09年再度來台灣舉辦個展,雖然對於「北美館誠品化」這件事情頗有微詞,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決定去一探究竟。
關於梵谷,世人總是有著神秘的傳說。
我不知道這些令人落淚的傳說,是否源自他過於早逝,以至於我們無法有足夠的資料全面分析他的人生;或者是因為家族對他的保護,總會辦法遮蓋負面的訊息。
對科幻電影向來沒什麼興趣,不過身邊所有的朋友都力薦《阿凡達》,所以雖然電影票超貴還不能打折,我還是一邊心在滴血,一邊抱著期待走進戲院。
當然,電影的3D特效早在他上檔之前就已經如雷貫耳,戴上3D眼鏡看到的畫面也確實頗為驚人。那個踩下去就會發光的草地、樹幹,非常有童趣,一人一台隨時都可以出發的戰鬥機(靈鳥),也很拉風。很多場景都讓我回憶起小時候第一次看到《魔鬼終結者》(The Terminator)時,那種〝烙ㄟ孩〞的感覺。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香港有一座大嶼山,島上的年輕少女會搭船到旺角來找表哥;我也知道香港的公共電話亭不僅可以播電話,還可以接電話,偶而它會在午夜時分發出清脆的鈴聲,但是再也不會有人接起來。
看到警察,我會大喊「Good morning Sir 」;一度我統稱報紙社會版那些殺人越貨的歹徒為「大圈仔」。還有一陣子超流行帶著墨鏡叼著牙籤冷冷的說「我不當大哥很久了」。
當然,我從來沒有當過大哥,只有很白痴的跟同學比賽誰裝殭屍的時候膝蓋不會彎。
看著他們三個在金曲獎頒獎典禮上又唱又跳,我覺得我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團體,明明20年前買過他們每一張專輯的卡帶‧
太久沒見面了,對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穿著設計過的"吊嘎阿"或西裝外套,跳著以方塊舞為基礎配上手語歌的演唱方式(唱對不起就要把手舉到眉毛,唱畫一個x就真的要畫一個x)‧
今年是草蜢(隊)成軍24周年(1985年出道幫梅艷芳伴舞),他們的第一張國語專輯《限時專送》則是在1990出版,並在1997年發行最後一張國語專輯《Ba-Ba-Ba不屬於》‧在台灣已經超過12年沒有新作品,當年的男孩偶像團體現在三個人加起來已經超過120歲,其中兩個更已經結婚生子,他們為什麼敢在2009年的歲末,到台灣開演唱會,難道他們不知道歌迷是健忘的嗎?
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他們信心,但是當我在今年金曲獎頒獎典禮上,看到這三隻草蜢精彩的熱歌勁舞,馬上就毫不遲疑決定去買演唱會的門票,是懷舊嗎?也許有一點吧!
1997年,好像也是當時另一個男孩團體LA BOYZ發行最後一張國語專輯《young guns》以及小虎隊二次解散(霹靂虎 吳奇隆去當兵)的年頭‧
上周到博客來網路書店逛街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買了麥田出版社9月新出爐的《異鄉人》(L'etranger)新譯本,現在想一想可能是卡繆在呼喚我吧。書剛到手的時候,先閱讀一次。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就把10年買的另外一本中譯本拿出來看一下。不看則已,一看驚人,有些句子怎麼差那麼多?!後來想說自己好歹也學了一段時間的法文,雖然毫無程度可言,不過起碼認得幾個單字,不然就去找一下原文好了。
結果我很後悔10年前沒有練就靈異體質,跟卡繆觀落陰一下,原來這10年我一直在讀一本很差勁的翻譯。